二则稀释了细胞中的电解质,形成了低渗性脱水。
再加上他身体超重,三高俱全,又连日熬夜,一时间多种病因一起爆发,竟让他突然当场猝死。
那大学生范文程和固山额真拜图音如何知晓这洪太已经摸到了阎罗殿,还道他和先前一样晕厥。
两人连忙一边安排士卒照看洪太,一边封锁洪太晕厥之事,继续安排布防之事。
皈依者之战
“轰,轰,轰!”随着一声声炮声响起,若有若隐的火光照在了“智顺王”尚可喜冷峻的脸上。
眼看着义军从山谷里涌了出来,一个念头同时涌上了他的心头:情况有点不太妙!
从后金兵撤入山谷之中,至天津关有数里之遥。
在这数里山谷之中,不知有多少后金兵。
如今义军已经抵达天津关城下,那么这些后金兵的下场可想而知。
他有心“叛清投顺”,但是一见“顺贼”如此“残暴”,顿时早熄了心思。
“开炮!”
“放铳!”
“放箭!”
既然决定顽抗到底,尚可喜便有条不紊地下达着命令。
由于天津关面前的山谷狭窄,十分适合火器的打击,一时间冲上来的义军纷纷倒下,被扼住进攻的势头。
“呼!”尚可喜不由松了口气,好歹这次算是守住了。
“咕咚、咕咚……”不多时,伴随着一阵奇怪的声音传来,一辆辆简易的盾车出现在山谷之中。
尚可喜见状不由一愣,顿时脸色大变。
原来这盾车到不出奇,出奇的是这些盾车的样式分明正是后金常用的样式。
“开炮,开炮!”尚可喜不由惊慌下令道。
“轰轰!”随着一阵火炮声响起,七八枚铁弹狠狠地砸在了对面的盾车上。
然而,这些铁弹打穿了盾车上的木板以后,便了无生息了。
果然,这些盾车上都夯了厚厚的一层土,缓冲了炮弹的威力。
随着盾车一步步向前紧闭,突然亦响起了七八声巨大的火炮声,然后狠狠地砸在了天津关上。
不仅打得关上的砖石齐飞,更是当场射杀了数人,引起了城上一阵慌乱。
好容易安抚了众人,那尚可喜心中一动,不由开口笑道:“不知何人当面,莫非是故人乎?”
“大秦怀顺王,这厢有礼了!”尚可喜话音刚落,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过来。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三家性……咳咳,三姓家奴耿仲明啊,某不识得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尚可喜不由讥讽道。
那耿仲明眼见此地难攻,还打算劝降这厮。
结果一听这贼鸟厮对自己冷嘲热讽,顿时不由恼羞成怒道:“好一个老鸹笑猪黑,你不识得我,我却是识得你!”
“你却是卖翁求荣、数典忘祖的、认贼作父的尚永喜!”
“好个贰臣……叁臣贼子,我是卖翁求荣、数典忘祖、认贼作父,难道你不是吗?”尚可喜气急败坏的回骂了一声,随后又有几分自豪道。
“虽然如今我是个贰臣,好歹强似你个叁臣贼子!”
原来这尚可喜父亲尚学礼正死于后金兵之手,后来他和孔有德、耿仲明等人一起被毛文龙守为养子,故而被骂作“卖翁求荣、数典忘祖、认贼作父”也不算亏。
“亏得你还被封为‘智顺王’,不曾想竟如此不智!”耿仲明闻言不由冷笑道。
“俗话说: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今舜王自有天命在身,譬如尧舜,天下影从;而洪太身为狄夷之君,外造杀戮,内除异己,仿若桀纣。今我弃桀纣,从尧舜,乃天下之大德,岂能为你这小忠小义所惑?”
“若你识得天数,以礼来降,仍不失封侯之位;若是胆敢抵抗天兵,定然粉身碎骨,祸及子孙!”
耿仲明一番话说的是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这打胜仗的人说话就是硬气!
“好,好,好得很呐!只是,当年你在陛下麾下的时候,可不是这般说话呀!”尚可喜闻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今天你只管打,若是你打下老子这天津关,老子把脑袋扭下来给你当球踢!”
想当年这厮投靠了洪太,对自己和孔有德唯唯诺诺,只能跟在屁股后面吃点残羹冷炙。
不曾想,今日发达了,反倒在自己面前抖起威风来,十足一个小人得志模样!
“虽然有些不太圆,倒也勉强踢得!”耿仲明闻言打量了一番,不由冷笑道。
原来这尚可喜长着一副长脸,若是做成球来踢,确实有几分不便。
双方计较一定,便不由先施以火炮、火铳,继而短兵相接。
如此连续较量了个回合,双方死伤无数,但是耿仲明依旧没有能够攻下天津关。
“父亲,士卒在城上立不住,该怎么办?”儿子耿继茂沉不住气,不由急忙开口问道。
原来在“三顺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