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和面前的这个女人,于洛南商而言,都是绝对安全的,他不用再忍,他只想得到完全的释放。
颜子墨被吻得七荤八素,因为呼吸不到新鲜空气,而产生了眩晕感,整个人险些晕过去。
直到对方用拇指摸了她那被洗过一次,却还留有痕迹的纹身,她即刻瞪大了眼睛,神志无比清明。
对准对方的唇舌,颜子墨狠狠咬了下去!
“嘶!”洛南商松开手,后退了两步,用手背擦了擦流血的嘴唇,“颜子墨!你!”
“我什么?”颜子墨挑着眉,打开了床头灯,借着光亮直视对方黑亮的双眸,“还想拿我当替身,来泄你的私欲?”
颜子墨抬起手捂着那处纹身:“你现在就可以打电话,把秦以茉叫来,跟她在这里翻云覆雨,我不在乎。”
“但是!”颜子墨梗着脖子,坚定道,“你把我当成替代品,绝对不行!你看清楚,我不是她!”
说完,颜子墨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
欲望还没消失的洛南商一下子颓然跌坐在床上,看着被颜子墨摔上的门,没来由的觉得烦躁。
脱了上半身已经被汗水浸透的衬衫,洛南商起身走向浴室,打算冲掉这一身黏腻,顺便解决一下刚刚没能解决的生理问题。
次日,洛南商从客房醒来,前一晚身体的不适感消失,他正打算收拾收拾去公司,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到。
“进!”
张姨慌慌张张地推门而入:“洛总,夫人她发烧了,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是不是要送去医院?”
发烧?难道是昨晚受凉了?
一把掀开被子,洛南商快步走到客厅,看到躺在客厅沙发上的颜子墨,眉头瞬间皱起:“她昨晚就在这睡的?”
“嗯。”张姨小心翼翼地点点头。
洛南商的表情阴沉得可怕,从嗓子深处低声道:“这个傻子”
洛南商将颜子墨一把打横抱起,转身又回了客房,把她放在余温未散的被窝里。
一把捞起床头的手机,洛南商给私人医生拨去了电话,让他来洛神公馆一趟。
经过简单的观察,医生给出的结论是,颜子墨前一天由于疲劳过度加上剧烈运动,导致伤口发炎,从而发烧。
医生给颜子墨开了药,嘱咐只要好好休息,近期不要走动,很快就能痊愈。
“你最近就在家好好休息吧,别出门了。”洛南商换了一身崭新的枪灰色套装西服,出门前站在颜子墨的床边,下达命令一样嘱咐道。
就在他转身要走之前,颜子墨轻声叫住了他:“等一下。”
洛南商即刻停住,却也没回头,只等着她说下一句。
“老金……你打算怎么处理?”
毕竟老金伤的人是洛氏集团的少夫人,颜子墨其实很担心,洛氏会不会严厉制裁他。
当时那一刀下去,颜子墨作为当事人其实能感觉出来,老金是想收刀的,但只是因为惯性太大,没控制住。
他为了死去的儿子,已经痛苦了近半生,他是真的狠洛南商,真的想报复洛家吗?
颜子墨觉得不是。
他只是无法接受儿子已经不在了的事实,所以要找一个发泄口,把自己的悲伤、愤怒,全都借此发泄出来。
颜子墨不想眼睁睁看着一个深爱儿子的父亲,因此而彻底跌入地狱。
洛南商侧过半张脸,轮廓明晰的侧颜,犹如神匠精心雕琢,接着反问道:“你希望怎么处理?”
洛南商跟你,都不是好东西
“我?”颜子墨指着自己。
“对。”洛南商又把头转了回去,只留背影,语气深沉,“受伤的人是你,怎么处置,应该由你来决定。”
颜子墨不曾想,洛南商会这么轻易把处置权交给自己。
细想来,那是他朋友的父亲,或许,他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吧。
那个曾在危急关头,救了洛南商一命的朋友,对他来说,真的很重要。
“那我希望……”颜子墨顿了顿,“洛氏能放了老金,同时给他提供一个职位,让他下半生有所依靠。”
背对着颜子墨的那张脸,在听到她的话时,脸上竟罕见地出现了一个平和的微笑。
老金已经为了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舆论全部倒向洛氏,称洛氏的重金属胶囊事件是被仇人陷害。
颜子墨提出的意见,其实也是洛南商想要的结果。
哪怕是为了那个死去的朋友,洛南商也希望可以给老金一份生活的保障。
或许是心中的石头放下了,洛南商轻松了许多,竟起了想要逗弄颜子墨的心思,故意压着声音,有些严厉:“给他个职位?他险些毁了洛氏,你还指望我给他个职位!”
“不然呢?”颜子墨肃色,“他险些毁了洛氏,与其让他去别的地方,不如让他待在洛氏的眼皮子底下,如果他再有什么小动作,也方便觉察。而且……你当真忍心看你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