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待在一起时我的思绪运转可没这么慢啊?
难道我真成了没有主人在身边就不能做事的好狗?
算了,碰上这人就算我活该吧。
自嘲般的笑了笑。
……………………
“差不多要把人送回来了。”
江父可能对他儿子有阴影,少见的只看见江母出现在屋子里头。
江邵年也不在意,没头没尾的说了这么一句。
江母显然也是怕自己儿子的,手紧紧的握成一团,故作镇定道:“人自己跑了,我们要怎么送回来?还不如赶紧再选一个新人。”
这几年繆缘在江邵年身边活得好好的没出事,圈里人那些歇下的心思又活泛了起来。
至于江繆是不是真的不知好歹跑了,他们也不太在乎,有人让位是好事嘛。
“跑了?”听到这种一截就破,算不上藉口的藉口,江邵年忍不住笑了出来。
突然听见自己那疯儿子笑,江母的惧意更大了,强撑着把话说完:“你父亲说不要再用他了,建帮你挡事的能力都没有。”
事,指的大概是竞赛。
笑话,江繆又不在现场是要怎么挡?难不成是要他瞬移过去?
无非就是看繆在他身边活的好好的,原本安插的眼线成为他的人,心慌了。
“让他自己回来讲。”江邵年勾着唇,眼神却是令江母背脊发凉。
——哪有什么眼线可言?打从一开繆就是他的人了。
“你父亲没空处理这种小事。”丢下这句话,江母拿起包,急匆匆的走了。
要不是江明年的能力实在出彩,他们早就放来培养他了,现在好不容易碰到一个他还算上心的人,不拿来牵制他不就白白浪费了吗?
毕竟是商人嘛。
看着江母着急忙慌的背影,江邵年的嘴角又上扬了些许。
玩了三天,繆也该回来了。
而没空处理这种小事的江父?
没事,时间挤挤还是会有的。
……………………
夜半时分,江宅起了大火。
江父江母赶到时,只看见江邵年站在一片火光前,笑容纯粹乾净的像个天真残忍的恶魔。
“呀,这不是有时间嘛。”他笑。
鑑于前几天的教训江父没敢冒然上前,只是沉着一张脸:“你到底想做什么?”
江邵年收了笑脸,面上是毫不掩饰的疑惑:“我不是说过了吗?差不多要把人送回来了。”
头痛的要死,他没心思再和两人于回。
“你知道在哪。”
半响,江父在和疯子的对峙中败落,这么说道。
不按着疯子的心意来,谁说不上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只能希望江繆回来了,他可以收敛一些吧。
早在去年江那年就开始接触江家的產业了,大抵是疯子的脑子都好使,他看上的项目价值都往上翻了翻、连带江氏股价上涨些许,江父一边享受江邵年带来的好处,一透又怕江邵年分走了他的权,这才想了一个餿主意。
可能放在其它人身上会成功,但江部年是个疯子欸。
疯子哪有在管别人死活的,都是不择手段去满足自己,不杀了你们都算是他手下留情。
不过……放火烧屋,也亏他能做出来。
………………
火势到了清晨才堪堪扑灭,所有人忙进忙出的在善后。
这件事对某些人来说算是得利吧,毕竟一把火直接把埋在金银财宝下不可告人的密码烧了。
如果真这么想就太天真了,江邵年可是聪明的疯子,哪能让他们这么好过。
但现在要处理的可不是扳倒他们,而是带繆回家。
即使江父后代的答覆并不清晰,江邵年仍然篤定繆的位置,能完美的隐藏方位、封锁消息的地方在这可不多,数来数去也
就那几个地方。
其中一个长的可眼熟了。
是他小时候待过的禁闭室——明明一年下来贪了不少钱,怎么连一栋房子都捨不得重盖?
他家繆住的不习惯怎么办?
只能让他们以先死谢罪了吧。
车子直直驶向郊外。
前些天我实在过于安份,以至于门外监视我的那两人误认我是什么乖巧的小孩,自然看的不严。
啊,也有可能是没想到我能解开手銬,顺便把整个门锁拆下来。
趁着两人打个嗑睡的时间,我垫着脚尖悄咪咪的溜出去,要不是江父很不会看时机打了一通电话过来,我可能也不会被逮了个正着,只能说都是命啊。
算了,至少死不了。
江邵年大概又做了什么意想不到疯癲行为,使得江父不得不松口留我一条命。
没白费平常对邵那么好。
江父一开始绝对是要杀了我的,比起放这么一颗不定时的未爆弹在身旁,还不如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