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

战景熙有注意到，他神情不是很自然。

啧啧啧。

这样没底线的人渣，他竟然也会有那种不好意思的时候吗？

“七七，”

不知过了多久后，周砚川磁性的声音响起，他低而静地陈述着，“我知道你看到小莞的眼睛了，我承认，我最初在榕城见到你时，是觉得你的眼睛和小莞很像，但我没有别的意思，刚才你和她聊，你应该感觉到了，其实她很怕别人嫌弃她是个哑巴，你知道她学会手语时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她问我，舅舅，以后她是不是就是残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