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翠玉。
夜色朦胧,他还是能清晰地看到上面有两个字,“月华”。
月华?宁恒伸手去摸。
南宫月恼羞:“你,你不知羞耻!”说罢,披风也不捡,慌慌张张跑回房间里。
关上门,她的心还砰砰地乱跳。
门外,听见嬷嬷在喊,“小姐,你是回房了吗?”
张嬷嬷话刚落,就听见树枝沙沙作响,待到回头一看,看见披风无辜地摊在地上,又走了过去,边捡边念叨,“这披风造了什么孽,就这么放在这里不带走……”
“小,小姐,”阿蛮揉着迷糊的眼睛问,“你没事吧?怎么了?”
南宫月回过神,对阿蛮笑了笑,“没事,你继续睡吧,我口喝了,让张嬷嬷取点热水。”
哪有小姐起来,丫鬟睡觉的道理。
阿蛮迷迷糊糊穿了鞋,走到门口,“小姐你等会,我去帮忙。”
“嗯。”南宫月摸摸自己的胸口,安耐住躁动不安的心跳。
门外张嬷嬷碎碎念一番,才催促道,“快进去,别让小姐久等了,这么大的丫鬟还要我操心,去!”
阿蛮不在意,米糊糊应了声“哦”就开门而进。
伺候主子喝了水,躺下床后,阿蛮打了个哈欠,困意十足,还不忘转头安慰南宫月。
“小姐,您放心吧,您交代的事我定会做好的,明天一早,我就去蓬莱客栈找宁公子,宁公子人这么好,一定会对小姐的事上心的。”
怕是上心过头了,南宫月再次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