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会诊结束，查尔收起本子，开玩笑道：“天使果然比我这个心理医生有用。”

陆岑溪脸上笑意加重。

查尔话锋一转：“你故意切自伤自己手指，让天使怜悯你，你怕不怕有一天对她情感加重，那刀伤的不是你自己，而是天使呢？”

陆岑溪脸上唇边的笑意僵硬住，靠着天生的意识回答道：“我伤自己也不会伤她。”

查尔起身拍了下陆岑溪的肩膀，示意他不要那么紧张。

“我知道，不然那七年那么痛苦，你也遵守游戏规则，现在恭喜你，胜利者。”查尔的话又让陆岑溪嘴边的笑意回拢，“她注定是你的天使，但过程是非常漫长，你要控制住自己的占有欲、偏执感，让天使慢慢接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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