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几年去战场只学会同情吗?真是让我失望!]伊莱直接衝了出去
在我认识伊莱之后我一直认为他是个无人能敌过他的角色但在看到赐樺的刀法后我正式改观了…
挥舞着银刀上下随舞着一会牵制一会突击精确的好像早已算计好一样的攻击着并且非常的轻松在不伤害伊莱要害的情况下弄晕了他
[真是一点都没长进!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弟弟呢?]赐樺叹口气缓缓向我走了过来
[要干嘛…]我瞪着他说
[别这么敌视我行吗?脚…让我看下行吗?]他只着膝盖说
我坐回沙发上任由他发挥
[你为什么要对伊莱恶言相向呢?]目前赐樺帮姚施展修復术翠绿的符咒阵结合之前的符咒阵一下子瘀青整个都没了就好像一开始就没有伤一样
[让他发洩情绪用的骂出来总比闷在心里好吧?]
[看样子你不坏嘛!]
[本来就不坏的!]他嘟嚷着
[是是…]我好像知道伊莱的孩子气是家族遗传的样子
[他没死吧?]我只着伊莱问
[废话!]他帮我治好后背起伊莱并示意我跟他一起走
在走廊上我和赐樺边走边聊
[伊莱是你弟弟啊?]
[是啊…而且我不讨厌他只是做家里最大的总是要一直指正他们就变得好像坏人一样呢]
[干嘛要把关係用的这么坏?]
[不知道…很自然就变成这样了]
[这就是有兄弟的感觉吗?真是麻烦吶!]
[你是独子?]
[嗯…是啊除非我妈要再生]
突然我们彼此保持沉默原因是我们都感觉到一股怨恨的视线
伊莱不知什么时候醒来而且看着我们聊天不知为何愤怒指数狂飆
[放我下来!]伊莱冰冷的说
[你现在在我身上要不要放你下来是我做决定!]赐樺说完一把黑刀就架上赐樺的颈部
[再说一次!放我下来!]伊莱阴冷的瞪着随时会操纵那把刀把他的人头砍下
[伊莱!你乖…不要生气啦!他是担心我没办法把你揹起来才帮我的抱歉…我应该等你起来的…]我拍拍伊莱的背解释着说真的伊莱我真的揹不起来十五公分的差距加上娇弱的我实在没办法
[既然你这么说就算了…]伊莱收起刀孩子气的模样让赐樺感觉很新鲜
[看来已经是妻奴啦…]赐樺低语
[大哥我们要去哪里?]伊莱
[本家礼仪厅]
突然伊莱打了冷颤连背也打直了
[怎么了??]姚不解
[没什么…你等等就知道]赐樺冒似心情很好的样子
当越靠近礼仪厅伊莱就越缩在赐樺后头就好像前方有自己最怕的东西本能的躲避起来
[伊莱…你在发抖吗?]我靠近伊莱问
[才没有…]虽然伊莱那么说但我确实看到伊莱一直抖着身体
[我们到了羯!下来吧…]赐樺拍着伊莱的脚说
[大哥…你这个白痴!]伊莱直接把头埋进赐樺背里骂着
这里其实也没什么看起来只是一个厨房而已但伊莱怎么会怕成那样?
[你再不下来我就跟这位弟弟说那件事喔!]赐樺用只有他们能听见的音量说
于是在兄长的威胁下伊莱只好妥协
[那个这里好乱啊…]
眼前是厨房没错但是是间食材和调味料都躺尸在流理台上的恐怖现场
[请你收拾囉!亲爱的羯!]赐樺拉起我的手并顺便关上门在最后一刻我还看得到伊莱怨意的眼光
出门后我和赐樺坐在外面的椅子等伊莱出来
[我觉得需要有人解释一下…]姚说
[到时候你自己问他…]赐樺说完在不远处多了两抹身影
[小樺!你回来啦!]一位黑长发的女子向我们走来而另一个则是墨绿色的男子
那名女子身穿白色长摆的洋装在左手背上有一个红色星星的图案
而男子则是穿着黑色的军装以及和赐樺极为相似的脸孔
[妈!我回来了爸!我回来了]前面那句是抱着女子开心的说而后面那句是对着男子行军礼严肃的说
[别这么拘束了在家里就别行军礼了!]男子说
[对了!小樺听说小羯回来了他在哪里?]女子说
[他在里面收拾等下就出来了吧]
[是这样啊…那这位是?]
[他是小羯的同学就是昨天提过要借住一晚的那个人]
[你好我是羯的母亲深瞑]女子自我介绍着随后男子也开口
[我是羯的父亲雷武]
[您好…我是他的同学姚抱歉打扰了…]姚太过紧张下意识鞠躬了
[哎呀!这孩子真有礼貌!]深瞑说
这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