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整天。」我說。

道格有點疑惑：

「妳說的金錢，瓊，要用它買什麼？在海裡有足夠的空間供所有生物居住，當我飢餓時，隨處都有海藻可食用。」

「用來買唉，你這小笨魚不會懂的，人類是非常貪婪的生物，我們需要衣服來保暖，需要首飾來裝扮自己，需要交通工具代步，需要」

「衣服，就是妳身上這層能輕易剝落的物質嗎？瓊，妳為什麼不把它卸除掉？喝了我的血液，妳很容易能適應海中的溫度，並不需要衣服維持體溫。」

這小笨魚想叫老娘裸體嗎？不過，道格自己就是裸體，在海裡除了有殼動物，像是寄居蟹或蝦貝類外，大多數應該都是裸體吧。

「人類不習慣赤裸，道格，你別想脫我衣服。」

我跳海時，穿了我最昂貴的一件洋裝，天知道一個尋死的人幹嘛要穿衣服，其他衣服我全捐出去給需要的人，大概是因為那件洋裝我平時捨不得穿，所以想最後一次穿它吧。

此時這件昂貴洋裝，已經因為我漂流在海中時，被銳物扯破裙角，但我怎麼可能脫掉它，在剛認識的道格面前赤身裸體？